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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节(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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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那么多病人,护士得照顾那么多病人,怎么能为了这么点小事去打扰别人。”

周承泽收回手,走到病床的另一边,从床头上的一包棉签里拿出一根,然后在取出针的瞬间,把棉签按住针孔的上方。

沈代凝又想讽刺他几句,但他认真的看着他针孔的位置。她的身体其实还算好,就是一旦磕到碰到之后,或者打针后,手会绿很大一片,不是很疼,就是看着很吓人。她安静的看着他,微微低头,想看清楚他眼中此刻的情绪是什么,是心疼还是别的……

她猛的想到,如今的他是别人的人,是别人的男人。

她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动作太大,手原本不疼的,可因为她这个动作疼得她嗤了一声。而周承泽也显得有些愕然。

她觉得自己的动作也有些诡异,真奇怪,她可以和他说着很大尺度的东西,去讽刺他或者诱惑他,可她心里一旦有了别的念想,那就什么都做不了了,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没有想法,于是做什么都无所谓,有了想法……那样的想法就是束缚行为的枷锁。

“我没有什么事了……”后面半句话是“你可以走了”,她在犹豫着要不要说出口,她收起了戏谑的心态,从常规思路来考虑如今他们之间的关系。她病倒了,他带她来医院,还照顾了她一夜,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说,她都该感谢他。

周承泽的手机响了,于是她不用去思考自己后面该说什么了。

他拿着手机出去,表情没有什么变化,她却感到了一丝郑重。她看着他的身影走出病房,猜想着是谁给他打来的电话,她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柳思言。又觉得有那么点不可能,如果是柳思言,他该开心才对,不过也不一定,谁规定情侣就得开开心心的接对方的电话了。

她百无聊懒的坐着,实验了一下,呼吸正常,脑细胞正常,身体正常,似乎不该继续赖在医院才对。她爬起来,准备去洗手间,鬼使神差的,她没有进洗手间,而是走到了病房门口,拉开门,伸出脑袋。

他就站在不远处,背对着她。

“对不起。”

她听到他这样说了一句话,很简单的一句话,却又像是包含着很多很多的东西,类似于惆怅,类似于一种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然后他没有再说一句话,似乎一直在倾听着对方,然后过了一会儿挂掉了电话。

周承泽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回过头来,正好与偷看着他的沈代凝目光相撞。沈代凝身形一顿,紧接着老老实实的站出来,脸上颇有“灵光一闪”后的笑,想出了好主意解决此刻尴尬的场景,“我正好想去问问护士,我是不是可以马上出院。”

周承泽目光在她身上逡巡了两遍,“你可以按铃。”

“对哦,谢谢提醒。”她挠挠头。

周承泽走过来,似乎又叹了叹,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她靠在门边不动,“刚才是谁打来的电话?”

他直接走进病房里,然后去拿她为数不多的东西,没打算回答她。

她看着他的动作,“这是干嘛?”

“你不回剧组?”他拿好东西,这才解释,“就临时躺一晚上而已,没有办什么住院手续,你感觉舒服点了就可以走人了。”

“等一下。”她看一眼他要走的样子,然后把门关上,把周承泽关在门外,然后急急忙忙的走进洗手间里。

周承泽看一眼病房紧闭的门,很是无奈的摇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我不懂,为什么那么多人去纠结于那些对与错。在我眼里,你觉得那是对,那就对好了,你认为那是错,那就错好了,为什么一定要去要求别人都以你的观点为准,如果反驳,如果不认同,立即能上升到人品或者三观问题,我觉得很不可思议。在一个人没有犯罪或者严重违背道德时,我更倾向于用“我喜欢这个人”和“我讨厌这个人”,因为人有很多面,你看到了他的缺点而讨厌,喜欢的人也只是发现了他的优点而喜欢,这不矛盾,因为看的角度不同。

是与非,我觉得不重要,因为每个人的想法不同,我希望每种想法都得到尊重。

沈代凝恣意妄为,所以她年少的时候失去了江清弈,然后这种任性的性格导致她婚姻失败,女儿不粘她,这是她的失。这些我写得很清楚,不对,是呈现得很清楚,但没有人看得到。每种性格,都有与之相应的得和失。

苏依琳过去一样的恣意妄为,所以有了当年的那件事,那是她的失,她的得是家人对于她的包容,以及后来的珍惜。

江清弈年少的时候同样如此,他没有得到他付出一切的沈代凝,而后和苏依琳在一起,他永远也得不到苏依琳对他全心全意的爱,这是他的失。

周承泽因为出轨事件,失去了柳思言,这是他的失,同样包含着与沈代凝相处时的患得患失,这是他的失去。

柳思言因为当初一件很小的事,阴差阳错导致沈西月死去,从而有了周承泽的离开,这是她的失。

罗心渝因为家庭和内心的恨,永远失去与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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