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唔”良寂费力的喘息着,僵硬的低头往下看,是水流的声音滴答在地上,氤氲出了越来越多的红色。
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好疼,这群该死的废物,居然居然敢……良寂身子一软向后倒去被许多双手瞬间接住。
似乎疯了,天旋地转间她看到那些人一边流泪一边拼命的将刀捅在她身上,血液从莹白的身体里喷溅到脸上,染红了他们扭曲的绝望。
大手掐住纤白的脖颈,良寂费力的扒着他的手艰难的呼吸着,他的眼泪流在脸上:“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你骗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良寂突然笑起来,美丽到令人颤栗的脸上是疯狂冰冷的笑:“你们也配?不过是我随手逗逗的东西。”
下一瞬手猛的缩紧,良寂只能张着嘴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的生命力是那样的旺盛,一直吊着一口气怎么也死不了,雪白锋利的刀刃插进肉里又被拔出,血滴答在刀刃上掉在他们身上。
良久她的身体终于不再动弹,男人划破她的身体将血肉模糊的肉块抱在怀里,面容扭曲又兴奋:“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良寂,良寂?不,不……”
眼睛盯着怀中的肉块视线慢慢移到别人身上:“把她还给我。”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所有人都该死!所有人都该死!所有人都该死!
……
地上凌乱的躺了好多人,他捂着肚子血液从指缝里不断渗出艰难的移动身体靠在墙上。无比缓慢却又珍重的举起良寂的手指做出了个戴戒指的动作,可是太黑了头晕脑胀的什么都看不清,摇摇晃晃的怎么也戴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