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清微微笑了笑:既然是她私自叫人动工的,自然要记在她的账上,去吧,就说是我说的。
禅心这才点了点头,可还是觉得小姐太好说话了,让她一个妾室蹬鼻子上脸!
没几日,小厨房建了起来,比柳婉清正院的那个更加气派,柳媚儿立刻差人去请上好的茶点师父,总之银钱不是问题,关键是要好,要比柳婉清的强!
白花花的银钱不知道花了多少,无人来问,柳媚儿还当是云逸为自己出头,柳婉清才不敢过问,虽几日没见到云逸,心里却是美滋滋的。
当即买了一大推上好的燕窝云丝各种昂贵补品。
几日后,又差人买了几匹上好的布料,做了几身华服,头面首饰也是买了一大堆,尽是贵的好的。
她本就是丞相府千金,对银钱也无甚概念,只觉得自己没做成平妻,心里很是委屈,其他方面定要比柳婉清强,这心里才能好受些。
这些时日,云逸没怎么出现在正院,柳婉清反而落得清净,将手里几亩田产转卖了几次,赚了一些差价,又将手里余钱拿去买了几间铺面。
她眼光准,下手时机也好,总能赚。
这日,柳婉清起床便看到了云逸,他正抱着云溪站在门槛上,脸上笑意融融,一段时间未见,他似乎稳重了些,
瘦了些,黑了些。
一抬眼,两人四目相对,却也是无。
柳婉清想起了柳媚儿,禅心说,这些时日,云逸也没去柳媚儿院里,说是自从柳媚儿进门都没去过,一直住在北院,白日更是从不不见人,不知道在搞些什么。
当初是你要纳柳媚儿,如今怎么连人院子都不去她问。
云逸抬眼望了望她,却不说话。
莫不是在外面又有了什么相好的姑娘了
这口气,还真像他母亲,云逸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她明明比自己还小两岁,怎生说话却是这般的老气横秋。
你若想我去,我便去。云逸似不在意般开口。
柳婉清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你想我去么云逸抬眼看她,目光灼灼。
忽然,柳婉清想起客栈那晚,自己把他当做云澈而亲在一起,顿时脸蛋不由自主红了起来,她急忙别过脸。
好半天没听到动静,她一回头,发现溪儿在摇篮玩手指,而云逸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他最近怎么这般莫名其妙。
用过晚饭,柳婉清抱着溪儿,带着禅心去院子散步,账房先生来没见着她,便去了云老夫人屋里。
什么云逸要支一千两
账房先生点了点头:我本想禀报大娘子,大娘子不在房内,这才来叨扰老夫人。
这个逆子!越发放肆了!从前包戏院,万花楼喝酒玩乐,斗鸡走狗,怎么花也不过几十百把两,如今居然敢开口要一千两!幸好你没禀报婉清!去,把那个逆子给我叫来!
母亲,逆子在这里。门外,云逸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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