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度给含裹着吞咽了下去。
“果然很甜。”周度声音里带着笑意,像是品尝到了什么珍馐美味一般,“妈妈对我真好。”
“好喜欢,真想再多吃些。”
真香。
少年的鼻子里头沁着沉榆嫩穴动了情的骚味,他舌头舔了舔嘴角,回味着沉榆方才高潮时喷在他嘴里的淫液滋味。
简直是香得他骨头都要酥麻了,像是个在沙漠里迷失了方向的旅者,他又将舌头给吸裹了上去,舔得沉榆的阴蒂于自己的涎液之间发出了“滋滋”的舔舐声。
他一副要把沉榆榨干抹尽的模样,饥渴得直堪比于兽类。
沉榆被他舔得快意十足,她带着耻于自家儿子的难堪与欲望终于得到满足的实心,不知道这二者间是谁胜谁负,可她就是没有力气再去抗拒他些什么。
沉榆一直以来都是这样做的,在知晓了自己无论怎样挣扎都逃脱不出去的事实后,早已习惯性地闭眼沉溺在了漩涡里面。
沉榆既反抗不了十七岁的周廷,也反抗不了十七岁的周度,话到最后,她也只能是点头承认了自己的失败与怯懦,无论是十七年前还是十七年后,她最终也还是没能爬到海岸的边上,只故步自封地沦陷在了汪洋的深处。
沉榆的出神显然是让少年伤心的,他想将她拖拽回来,又伸着舌尖将沉榆嫩蕊的花蒂给裹拢了起来,直又把沉榆舔喷一次后,才将一直被自己所遮掩着的性欲给解了出来。
周度撑起着身子又挪移着身体来至了沉榆的眼前,他牵着她白皙的手掌握到了自己硕大炽热的性器上头,垂着一双漆黑的眼睛,深深地注视着她那透不出一丝光的眸子。
周度不由得由此想到了些什么,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不知道是该作何感想,少年只俯下头去用吻一个又一个的吻来落在她精巧白嫩的脸上。他找不到痛苦和幸福的分界点,只清晰了自己此刻已达成了一直以来想要实现的计划。
他知道自己已然惨败。他是做不到自己那冷血冷意的父亲一般果断独绝;他是做到自己那冷血冷意的的父亲一般铁血无情;他是做的不到自己那冷血冷意的父亲一般高高在上。
他爱沉榆,他发自真心地深深爱着沉榆,就算是舍弃一切也好、就算是献出生命也好,他只知道自己应该去做什么,有可为而不为之,他知道自己是有多么的过分,但结果已定,事迹已出,时间是不能倒退的。
他是不能后悔的。
也是绝不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