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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入松「五」游鱼(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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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白痴,这、这有什么好说的。”

在关于性的词汇,她们之间还没有太多代沟。时代再如何改变,人与人做爱也还是那么回事。她发现这点,一时就像发现新大陆那样欢喜。但他自己说不够,还变着法子骗她说,实在太狡猾了。

“你不说我就不会知道,又把你弄疼了可不好。”

他还在在意之前失败的那一回,合情合理的缘由,她或许是该说的。

可性的反应纯然是简单粗暴的膝跳反射。光是在脑海中排列组合不可描述的字眼,脑子就塞满了废料没法思考。最后她也只有将问题推还给他,“我说不出口。你不是会自己摸嘛。上次、上次是因为……这次我保证不再闹了。你倒是快点,我、我……”

唇舌的爱抚退却,小穴像被蚀空了,急需足有分量的东西填满。

她急得就要哭出来。

“爸爸,快点。”她难得放软语气求他。

“嗯?”秉性恶劣的男人又故意吊着她玩。

她也顿时翻脸,颇有愠色地催促,“插进来。”

“你好急,一点都没情趣。”

从正面进入不太顺利。还是因为太大了,起初无论怎么调整角度,都只能进去一点,将枕头垫在她的腰下、抬高屁股也没用。她怨念地盯着他,在心里都快把他骂死,差点又开始嘲讽他是不是处男,连这点事都搞不定。

最后没法,他只好将她的两条腿都高高折起,还要她自己抱着,迭得像只青蛙,腿心的粉肉也失却毛发遮掩,水花晶莹,一览无余。

“不行,腿再分开一点。”

她怕说羞被他笑话,硬是说绷得腿酸,屁股疼。

无奈,他只好将她的伤腿扛在肩上,连番逗弄乳尖、阴蒂,全不顾她早已湿软得不像话,稍稍挑动一下就止不住浪叫。难受,想要,到后来索性是最直露的嘤咛。可他进来还是轻轻的,像是全然没有着力。等她反应过来,肉棍已全然被紧致的穴肉裹缠住。

“这样就没那么疼了吧。”他像收拾玩偶那样,小心将挂起的腿重新收好,又倾身压下,揽着小人贴向自己。她在他怀间,娇小得像是一掌可握。

“还害怕吗?”他又问。

她赌气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他笑,“知道你在想什么。”

她可不觉得他猜她心思的本事,已经神妙到这种地步。她偏要亲口骂出来:“处男,你不行。”

闻言,他的动作果然一僵。

“干嘛?你又哪里不满意了?”

他没听出她在开玩笑,一时也让她愣住,攥着床单恍惚呢喃:“深……”

“操太深了?”

“再、再深一点。”她忽然觉得自己这样要求太有伤风化,又欲盖弥彰地补了一句,“我是说,再深一点也没关系。”

他被逗乐,却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下体的交合不断加深,抽送变得快而恣肆。下腹的酥爽很快像藤蔓般爬满全身,又藕丝似的撕扯不断。明知他又开始打坏主意,她却已无暇分心与他争。

很快,连叫床声也被撞得支离破碎。意识朦胧,感官被撕裂成无数小块,又重重迭迭地堆在一起,恍若是她自己被撕得像是破布娃娃,里子白花花的棉絮都往外冒。她不得不抱着他,将他当成唯一的救命稻草。他无数次亲吻她的肩颈、乳房,以至于那里到处遍布着狼藉的吻痕,就是无处下嘴了也还要咬。那像是享用猎物的姿态,或是祭品。

她们正在融为一体。无怪远古时代的人也将性交当成一种祭祀的方式。肉体的交合是一种无可取代的致幻剂。在濒临高潮的刹那,人的确像是接近了神。似乎也只有这样,她们能如愿以偿吃掉彼此的灵魂,刺入骨髓的孤独也就无所谓了。

“在想什么?”她闭着眼,像盲人那样轻敲身边的回响,看那些用眼睛看不见的事物。

“想干死你个小妖精。”

直白的话教她意外,“你终于肯说实话了。除夕那夜呢?”

“想你想得一整夜没睡着。”

“为什么不再来找我?我在等你。”

“也许。差点就把你睡奸了。一想到我就算这么做,你也会原谅我——太可怜了,不忍心。”

她被说得一怔,从未想过“可怜”这个词语,也会被他用来形容自己。像是有个死结将人缠进去,她越想越是不解,“为什么这样想?”

他还停留在前半句话,误会了她的意思,“想要你永远属于我。我很清楚你,跟别的男人跑,不会的。你是很恋家的小孩,小时候和姑妈出去旅游,第一天还活蹦乱跳,最多到第二天晚上,就哭着闹着想要回家了。”

她忽然觉得,他不愿接受某些必然之事,故意停留在过去,样子也很可怜。我宁可长住在有你的幻想里。这话原来是这样的意思。

连她自己也不记得,这天夜里,究竟在床上套着他说出多少事。半分也是他想说的。人若独自背负所有的秘密,迟早会被压垮。也不知是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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