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臣有罪(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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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北泽低低笑了两声,呻吟低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陈笑一口老血哽住了,仰头就是一口,叼着男人嘴唇。
“你个死闷骚!”含糊不起的声音被水声吞噬,陈笑没说的是,他现在享受的不得了。
当天,邢北泽回家,嘴唇莫名肿胀起来,要是细看,还能看见陈笑刻意咬上的痕迹。
龙床上,陈笑肆意翻滚,半晌,传唤道:“叫刘九进来。”
刘九抬头就见他的主子,面泛桃花,艳丽灼灼,叫人不可直视。
他忙低头,“皇上。”
陈笑早就挥退其他人,见他来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摆手召人过来,“刘九,外边现在如何。”
刘九将这些日子的见闻一一禀报,陈笑听了脸色稍霁,现在看来是好的,他有原剧情把握,哪个是忠臣哪个有二心心里知道的清清楚楚。
思索片刻,就将自己的打算告诉了刘九,即是表达自己对他的信任,又是为了安抚人心,毕竟刘九大半辈子都跟着先皇,那些因为原身和他渐行渐远的重臣都会卖几分面子。
两人聊着聊着就到了深夜。
陈笑这几天夜夜空房,盯着明晃晃的帐幔,竟然有些睡不着。
脑子自发跳出白天的事儿,他舔了舔唇角,目光噌亮。
“二号,带朕出宫,去镇国公府里。”
“是!”
时值深夜,除了巡逻的侍卫,宫廷上下一片安宁,不时响起一阵虫鸣,搅碎一片静寂。
陈笑披着深色大麾,偏瘦的身形在夜幕遮盖下宛如一团影子。
镇国公府。
邢北泽还没睡,他书房的灯还亮着,借着跳跃的火焰,挥笔,一气呵成。
要是陈笑在这儿,一定能看出来他到底画的什么,分明就是自己今天的样子。
邢北泽却珍之又珍的把画晾干卷起来,收进画筒里。
他一双眼在灯光下亮的惊人。
“笑笑。”
话一出口,门外响起了猫儿叫。
急促又色媚,像春天发情的小野猫,声音百转千回。
邢北泽唇角勾起一抹笑,余光却扫见一抹黑影,脸色瞬时沉下去了,他倒要看看,是哪只小野猫。
他掂着脚走过去,悄无声息的推开门。
陈笑在门外快要热死了,扯着大麾小脸熏得红扑扑的,该死的邢北泽,再不出来就……就……
他还没想好怎么弄,男人主动站了出来。
“邢北泽。”看男人呆愣楞的,他小小叫了声。
一下子腾空而起,被邢北泽抱着进了书房,“你干嘛!”
陈笑骤然惊呼一声,抱住男人的头快被吓死了,他是偷偷跑出来的,就怕被人看见。
邢北泽一脚踢紧了门,抱着人就到了内室。
和旁人不一样,他的小书房通着卧室,里头没点灯,黑漆漆一片,只能接着窗柩外的月光细细描摹心上人的容貌,他忍得嗓音都喑哑起来:“笑笑。”
陈笑蓦地红了脸:“我在呢唔~”
他一句话没说完,整个人被他圈在怀里,顺着腰身细细摩挲,一下子塌了腰。
陈笑瞪他,邢北泽低笑一声:“我好想你。”
怀抱里是实实在在的温度和肉体,不再是自己的臆想,邢北泽喟叹一声。
俩人黏黏糊糊半晌,陈笑几次拍开男人的脸,话都快说不成了。
他来这里原来就是想着给男人一个惊喜,主要还是跟他商量一下,哪知道邢北泽这家伙,动手动脚的不老实,陈笑陷在床榻上,啊呀一声,忍不住抖了抖。
他脸上泛着薄红,眼里含着泪珠儿,被他弄得不清。
又累又困。
早没了刚才的精气神,呢喃几句,“我说完了,你自己看着办。”
说罢合上眼,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邢北泽搂着他松开唇,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才道:“愿为陛下驱使。”
一晃就到了选秀的日子,陈笑特意指了个好日子,一连几天,脸上都挂着笑儿,连一向紧绷的朝臣都松快几分。
邢北泽知道他打得什么主意,唇角不由轻勾起来,看着端坐的陈笑,觉得他更像一只小狐狸,要是又那蓬松的尾巴,怕是早就一扫一扫的摇晃起来。
真聪明。
丞相则是低下头,和其余几个老朋友使了个眼色,当今那位,还是太生嫩。
他早和几位党羽勾结起来,连带着江南世家都有合作,皇权之下,岂有世家。
先皇就容不下他们,一直忌惮世家,但他聪明,世家只有忍耐下去,而当今,愚不可及,到时候只要他联合起来设几个陷阱,那蠢货还不乖乖跳进来。
到时,皇帝就是他们的傀儡。
首相深深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
老态的脸上露出一抹笑。
殿外尖细的腔调响起来,“宣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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