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3 / 3)
怀,齐鹤唳早就放弃他了,转而去喜欢一心一意的肖华。江梦枕的所有忍耐和挽回全成了笑话,他三心二意的时候好歹还保有尊严,这次他想一心一意地对他了,却连尊严都没了。
这话你回来的时候就该和我说,何必互相折磨呢?我还能拦着不让你纳妾不成?反正我在你眼里,永远是个三心二意的人了,有人一心一意地对你,我我也高兴。江梦枕咽泪装欢,苍白的脸上勉强绽出一个笑,维持着正配夫郎的体面,恭喜二少爷了,这是有益子嗣的好事,以后有了美貌又贴心的新人,也不用天天和我置气了。
你觉得我和你置气,是为了纳妾?!齐鹤唳气得头壳都要炸开,我在你心里到底成了什么人了!
我真不知道,鸣哥儿二少爷,江梦枕深深地叹息了一声,我真不知道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去找能明白你的人吧
他抱着裘衣往外走,齐鹤唳三两步赶上去伸出手猛地拍上门,把江梦枕困在门板和他的胸膛之间,你不明白我,我却是知道你的火热的吐息洒落在江梦枕敏感的耳廓,你要我纳妾,占个贤良的名声,然后就把我彻底地推开,再不许我碰你,对不对?
柔软小巧的耳垂被惩罚似的咬了一口,江梦枕疼得倒抽了一口气,极具侵略性的湿热的吻一个个落在后颈上,他颤了一下,咬了咬唇道:你放开,我不想
你不想,就把我赶到书房;你不想,就给我纳个妾来生孩子;你不想,我就得放开你,让你把我想成一个最最可恨可恶的人!齐鹤唳的手臂越收越紧,咬牙切齿的语声中满是怨念不甘,你想了,就向我勾勾手,就主动来撩拨我几下,我不肯向你投降,你便觉得丢了天大的面子,一连躲着好几天不肯见人!这公平吗?你一直以来对我公平吗!
他用手指捏住江梦枕的下巴,把他的脸硬转过来,低下头贴着江梦枕的嘴唇喃喃道:今天又和我闹了这一场,我再一次成了混蛋了!那也是你把我逼成一个混蛋的!他狠狠地吻了上去,江梦枕仰着头用手肘去推他,齐鹤唳单臂圈住了他的腰,挟着不停挣扎的江梦枕去到书桌旁。
他一手将书桌上的东西扫落在地,一手握着江梦者的腰把他举到桌上,裘衣被扔在椅子上,江梦枕胸膛起伏地躺在消寒图上 ,颤抖的指尖把宣纸上的梅花揉得乱七八糟,他断断续续地说:你就是混蛋!你只会欺负我我都答应了,你让我清静清静不成吗?
你要我纳妾,要我和别人做这样的事?
齐鹤唳又要吻他,江梦枕闭上眼睛侧头道:难道难道你和别人没有过吗?
齐鹤唳怒极反笑,故意凑在他耳边说:你问的是谁?胭脂、朱痕,还是 肖华?
江梦枕默然不语,齐鹤唳的头发垂在他手边,他摸索着发丝在食指上卷了一圈,剧烈起伏的情绪和齐鹤唳毫不留情的动作让他的眼泪又流下来。
这一次的浓云密雨,很难说快乐,也很难说不快乐,两个人在事后都觉得心里愈发空荡荡的。齐鹤唳无疑是深爱着江梦枕的,而可悲之处在于,他根本不知道一段良性的感情该如何发展,一开始是一味的隐忍承受,后来是通过别扭的伤害来获取一点点爱意包容的反馈,而江梦枕因种种人的介入始终对他不够信任,且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对齐鹤唳动了真情,他之所以这样难受绝非仅仅因为他的丈夫做事不和规矩、没有给他该有的体面。他们两人之间并非没有感情,这段姻缘却在牵缠误解之下如同雪堆沙铸一般,轻易便被动摇了根基。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本人不支持皮草制品,没有买卖没有杀害!
故事背景极其封建,不会遇到点困难就和离,还有的虐,
作者本人不支持这种感情观,受了气就离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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