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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砂痣(肉多多修了修了(1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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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没回缇城办成人礼,周叶晓不得不在升学宴上同一群又一群长辈寒喧。

得空打字,问邓昀之前那个黄裙子还是这个红礼服好看。

电话里的少年说金色的好看,因为没看到她穿大裙子。

合上笔记本电脑,清脆的搅拌声有些燥意:"我好无聊,宝宝。"

她不信他闲着,但还是乐着给他发了定位。

反正她就跑了,换下的裙子交给不远处漂了眉的纤瘦女孩。

"沉子辽她妹"邓昀猜到了,笑笑就被周叶晓拽进对面的"炮楼",在电梯口还没看好哪层的快捷酒店顺眼。

邓昀莫名委屈说他还没吃饭,其实心里酸楚的是官宣梦碎。

来的同龄人不多也不都熟,长辈她又不在乎,关系也好不容易融洽,不用她说他都知道。

但是他在悄悄幻想什么呢,让她炫耀一下自己这个成绩好品德好的乖乖小男友吗?

她抬头:"长高了"笃定地说;嘴巴很红,一丝不苟地填实了唇线,是她平时不会涂的蓝调正红。

他只好委婉地:"唉,我还没看见你穿礼服。"

"有你好看哦,"小风衣下光洁白晳的皮肤暗示着,"只给你看的。"

专门穿给他看的情趣内衣,秀丽面庞露出小狐狸似的娇笑。

他越烦心,握住她手腕的手就越收紧,只是没到痛的程度,他就猛然放松开。

焦虑感为什么变得陌生难言?电梯门打开,直到她跨在他面前吻他,他才有机会宣泄。

互相咬咬,她的手满意地蹭蹭他嘴角晕着疯狂的口红。

白色蕾丝和红的灰的珠链横过低俗与高级的界限,罩衫透着里面深紫,盘发拆散变成凌乱的微卷。

她的脸上也蔓了口红,舒展了情欲。

看她找个套帮他戴,抬眼魅惑———她想吃掉他吗,想吃掉他的心脏吗,还是顺便的。

她的志愿是去缕城的华国美术学院,他照理去a大。

可是一起在绮城的时候她怎么说的,让他读f大她读华师,都在绮城。

然后她校考过了就改主意了,说他努努力在a大肯定也能找个喜欢的专业。

"这么更好了,最喜欢你了。"她骑着鸡巴敷衍他。

小屄缩得正欢,吮吸整根阴茎。上下左右晃圈,深浅吞吐,前后摆尾,不只舒服,腰摆得多爽多销魂。

他蹙着眉头,像高一时的样子,积了些情绪,堵了点情愫,同时带着纠结和纵容。

她怪喜欢的,试探着问:"以后每个月都见两次嘛。"

他不晓得这个两次是虚指还是数量,倒底偏袒她舔吮他的奶头,又咬了咬等他被哄好。

没回话,她就忆起青涩少年的种种来挑拨这场性事,说到最后终于挨操,正好没力气再动了。

她很放松地享受着一次次高潮的快感,他没理由不愉悦。

但是今天脑子太清醒,他讨厌今天的太阳,讨厌床,讨厌自己心里的不安。

她把来电响铃调成静音,串串震动。

无疑她是把他当男朋友,虽说当炮友用。

给他拧巴完了:"叶晓,越轨…就是爱吗。"

他纵容她越轨吗,"你偏袒我就是爱我。"

少年的苦闷抵到尽头就变成她的快乐。

爱欲叫嚣,怎会凌迟真心。他不该有疑,也不必忧着前路怎么走。

如何跟自己讲道理呢,眼泪和精液同时释放———这是他第三次做爱做哭。邓昀哭是合着眼皮悄悄哭,周叶晓一边心头难受一下一边好笑。

一切静谧,白色床单黄色床头灯都哑着,两具身体也闹过了激烈。

趁着第二次高潮抽身,还是需要很大的毅力,她望着邓昀的影子,抚过他耳朵、头发和眉梢。

垂眼的男生长直的睫毛被打湿,光影分据年轻的面孔。

他坐在下陷的情绪里,积云成雨。

从脸庞清晰的明暗交界线到肩上模糊的明暗交界线,泪水没进暗处变得不起眼。

拥有文艺插图花季少女少男的一个小小容貌特征———闭眼的时候眼脸向下弯成个可怜可爱的弧形。

颤巍巍地像是一片叶子或一只蛾子,障了他的目。

她握着他的手搭上她的腰,

美人柳腰作笔,她用身体摆动皮下笔画:喜、欢、你,

于是他的物什也在她身体里写下:喜、欢、你。

她又一笔一画用小穴写他的名字,正好到最后横折钩,他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括约肌收缩。

一点,一提——

她正好把他要射精的阴茎按向他肚皮,在他释放的时候蹲下去,发丝迎着白浊,差点扫进马眼。

少年缓缓睁眼,仰着头恢复尚且模糊的视线,还以为她是落了项链还是手链。

确认他射完的第几秒,小嘴快准狠地吸住龟头,似乎仍有东西阻塞在尿道,亟待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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