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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疼吗?(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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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医救人并非一日之功,不可贪图一时之快”

“大夫,我没有贪图一时之快,我并非天赋异禀之人,也没有宏伟大业,但我想学点医术基础,以便自救,也会救力所能及之人”。

在她的认知里,医馆授业收徒严苛,未必愿意教她。

但直觉告诉她,沉大夫不会拒绝。

“我不会白学的,我……”,谢清雨绞尽脑汁想自己有什么能帮的。

给银两会不会太世俗?

这些医世人家和高官之家同源,都不喜欢急功近利之事吧。

忽而听见他淡然的声音,“想学可以学,学到多少看你自己的本事”。

她愣了一下,想说的话都消散了。

一阵脚步声响起,一袭布衣的清俊少年提着一袋东西从门口进来。

他对着谢清雨笑道:“我师父人可好了,学学而已,不会收你什么回报的,什么‘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他都不在乎”

背对着整理药材的药童闻言也猛点了几下头。

沉琅玉无奈地笑了下,“说再多好话,也躲不过今夜抽背”

清俊少年皱了下鼻子,收起玩笑的表情,认真道:“我好好背了”。

“刚好,晏安你先教她,我看看你的功底”,沉琅玉提笔挥毫。

“我的名字是沉琅玉,这是我徒弟梁晏安,小徒弟李浩明”,三个名字出现在纸上,笔锋刚劲有力。

“我叫谢清雨,清澈的清,雨水的雨”谢清雨对三人道。

梁晏安走到药柜前,谢清雨也适时跟上。

“以后如果沉公子和医馆有什么难处可以找我,我虽然有伤,但我会尽力护你们的!”

对上谢清雨一脸认真的表情,沉琅玉顿了下,点头,移目。

以如沐春风的笑容迎接进门看医的妇孺。

清雨跟着梁晏安认真学习。

“黄芪,味甘,性微温,具补气固表……”

谢清雨顺着辨认,疑惑,惊奇。

越认药材她脑海越清明,很多药材她都能在记忆深处挖出来。

可能是原身的身体本能。

毕竟她师父是隐士高人,身体出点什么岔子要自医,所以会医也没毛病。

辨认草药的过程中,她隐约听到远处沉琅玉的温润话语,小女孩甜甜的嗓音和她母亲的感谢。

不一会儿,余光看见沉琅玉走过来,从容不迫的步伐,很有大隐隐于市的高人风范,站了会儿却什么也没说。

正午的阳光暖洋洋地撒在身上。

谢清雨提着东西脚步轻松地走到纪氏食肆,笑眼盈盈地望着忙碌的纪若云。

纪若云惊讶道:“怎么还带食材来了”

谢清雨一挑眉,颇为自然地说:“我进去咯”。

穿过了门帘进到后院,听到身后纪若云喊道:“娘,小鱼带了老母鸡,我炖鸡汤,你来招呼客人咯”,随即是纪母“哎”地应了。

正巧有农村生活经验,谢清雨麻利地生了火,火苗蹿升,舔舐着锅底。

坐在小矮木凳,谢清雨翻找合适的木柴添进去。

随后走到案台边,欣赏纪若云从容自若的姿态。

她快速切姜蒜,敲晕鱼,开膛破肚,去除内脏鱼鳃去磷,片鱼肉……

行云流水的动作让人看得心悦神怡。

谢清雨转而时不时看着柴火灶,间隙里总感觉身边缺少了只小狗小猫。

&ot;咕噜噜&ot;锅内的热水沸腾,雾气弥漫,

把没烧完的木柴收出来堆在灶膛边上,谢清雨舀了热水装到木桶,提着水到小院井水旁。

抬头便见纪若云走过来,放下一个小碗和菜刀,提起咕咕叫的母鸡,问谢清雨敢不敢帮忙。

谢清雨炯炯有神地点头,脑海里还有协助妈妈杀鸡那天鸡飞狗跳的回忆。

鸡没抓住飞起来撞上了天花板,溅得到处是血……

谢清雨抓住鸡翅膀和鸡头,等纪若云把碗放下,拔了鸡喉咙的毛,她将鸡抓得更稳。

只见纪若云手起刀落,利落地割喉放血,鸡没受一点苦安详地去世了。

鸡肉的清香气味不知不觉盈满室内。

谢清雨盯着三个柴火灶,鸡汤、鱼头汤、烧饼炉,时不时和纪若云搭话。

“若云,这里有辣的菜吗?”

“辣的菜?没听过”。

“有辣椒吗?”

“辣椒?没听过”

……

这个朝代是齐朝,历史上没有的朝代,今年是齐安二年。

齐国没有辣椒,只有贡椒,是蜀州和武州上供给朝廷的,而江州基本无人用胡椒做菜,偏甜口。

民众一般不吃猪肉,因为猪肉太腥,不好吃。

这一点,已经把她最想吃的两道菜打死了,更何况纪若云说没听过有这道菜。

心情苦闷,只好折腾小屁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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