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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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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酒?”

他认识谢寒那么久了,知道他从来不是爱酗酒的人,除非心情特别不好。

某种意义上,谢寒也算个乖宝宝。因为就算他再不开心也不会主动出去惹事,更不会像某些堕落的二世祖,拿着家里的钱出去挥霍,或者乱搞男女关系。他的私生活各种意义上的干净简单,只是喝点酒,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没事。”谢寒只喝酒,不肯说明为什么不开心。

他不愿意说,时宴从来不问。他拿着酒瓶也跟着猛灌一大口,感受着酒精气泡在口中微微炸开的感觉,爽快的说:

“行!我今天就陪你好好喝酒,不醉不归!”

这就是为什么谢寒心情不好总爱找时宴喝酒的原因。

两人在角落的桌子旁一瓶接一瓶的开,不知不觉桌上脚下堆了小山一般高的空酒瓶,而谢寒脸上甚至没有饮酒过度的红晕,眼神清明神色淡定,就像在喝水。

“你说……”他把玩着手中空了一半的酒瓶,斟酌着开口,似乎在想该怎么表达,“如果你有个疑似情敌,该怎么处理?”

时宴一愣。

情敌就情敌,什么叫“疑似”?

他嘴里还叼着瓶盖,眼中有些茫然,而后迅速清明,灵敏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怪不得这小子日子过得好好的,忽然今天约他出来喝闷酒,原来根源在这。

时宴摩挲着下巴,脑子里飞快的运转,“你遇到情敌了?”

谢寒抿唇,假装不在意的说:“不是我,是……一个朋友。”

“啧。”时宴似笑非笑。他心说就你这德性,除了我还有哪个朋友,嘴上却装得相信:“好吧。那‘你那个朋友’碰上什么样的情敌?”

仔细想想也正常。顾总那样的人物,喜欢他的男女很多,想嫁给他的更是不计其数,他们结婚的事又还没对外公布,有几个情敌再正常不过了。

“……”谢寒欲言又止,低声回道:“也……不算情敌。”

他不知道该怎么给阮南月一个合适的定位,毕竟她真的什么也没做。

这两天她和顾言真的电话微信,他也都是知道的,而且他们聊的都是正大光明的事,和儿女私情毫不相干,更别提顾言真提到他,只有纯粹的对朋友的欣赏和关心,别无异常。

但就是因为太正常了,谢寒反而心头总是不安。

他说不上来为什么。和顾言真结婚以来,也不是没遇到别的情敌,光是他公司里暗恋顾总的就有很多很多,可他只对对阮南月高度防备,不仅仅因为他们差点就订婚。

谢寒总觉得阮南月每次看过来的眼神都意有所指,她说的每句话都别有用心,却又抓不到把柄。

这种感觉很糟糕,谢寒不知道该怎么和人说起,因为连他也觉得好像一切只是自己的多心,更不敢和顾言真提起。

他怕顾言真也觉得他小家子气,认为他嫉妒心重。

时宴从他深深拧起的眉头看出了许多情绪。

疑惑,恼怒,茫然,沮丧。

他从来不知道,有一天居然也能从谢寒脸上看到这么多生动的表情。

“你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时宴轻笑,看着谢寒的眼神欣慰开怀:“我第一次看懂了你的表情。”

谢寒烦死了,听他说些莫名其妙的话,骂道:“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听!”

“有的有的。”时宴看他生气,连忙点头:“我在听。”

“我没有觉得你小家子气,也不觉得你多心。”他缓缓地说,“虽然你这家伙确实脾气不好,也很刻薄毒舌,而且有时候特别神经质,但……”

他的话没说完,谢寒在桌下踹了他一脚:“你找死?”

“我没说完呢。”时宴被踢了也不生气,笑嘻嘻的揉着膝盖,忽然正色道:“我只问你——你是不是已经喜欢上顾总了?”

这个问题直击谢寒的心灵,他抱着酒瓶怔楞半晌,好像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倒不是说他情窦未开懵懂不自知。实际上“我好喜欢你”这句话谢寒可没少说——当然是在床上。

彼时他和顾言真情到浓处,气氛刚刚好,说些情话应景再正常不过。谢寒无师自通,每每一边动作一边在顾言真耳边说些令人耳红心跳的话,连他都诧异那些昏话居然都是从自己口中而出。

可是,可是下了床后,他和顾言真好像都没有再提过。

什么喜欢,什么爱……那些黏腻的情话,仿佛也只有在摇晃的床榻之间,借着耳鬓厮磨的档口,才会毫不犹豫的宣之于口。

所以其实至今,谢寒也并不真的清楚,他是否喜欢顾言真。

“……不知道。”谢寒实话实说。

时宴一口酒差点喷出去,他狼狈的用衣袖擦着嘴角,不可思议上下打量谢寒:“都这个份上了,你还说你不知道!?”

“那你吃得哪门子醋啊!?”

谢寒茫然:“吃醋?”

“拜托啊大哥!”时宴扶额,“你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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