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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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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这种思想对闲潭有些不公。

但在这本不是完全自私的事情上放纵一把,这种经历还是头一回。

25

自那以后,不知为何,兰栉很少再看见墨幽了。

倒是闲潭有事没事都往机甲系里跑,以至于所有人都猜到了大半真相。

“机甲系是谁在负贵?”闲潭将手的那盆兰草放在研究室靠外的窗台上,看着刚把自己从睡梦中挣脱出来,还一脸倦意的兰栉,问。

“我负责,”刚睡醒的人音色带着些许沙哑,兰栉猜到他想说些什么,解释道,“最近全系都比较忙,过阵子会好一些。”

“好吧,”闲潭抬起他的手,在他手背下落下一吻——这似乎是他秉持的一贯形式,见面和短暂的分别,除此之外,他在此之前还并未更进一步,“你也要注意休息,别把自己累着了。”

兰栉对此已习以为常,他轻“嗯”了一声:“我在这有个房间,比较忙时就住这里。”

“你啊……”闲潭似乎有些无奈,“今年的庆典在分校区,房间已经分好了。你们院系的房间是不是很偏?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和我凑合两晚。”

机甲系分配的房间离会议场所约莫是其他院系的两倍,这是一个公认的事实。以往兰栉一遇上去分校区的庆典就会找各种理由搪塞过去,但这次他打算去看看。

一是恰巧想去放松一下。

二是闲潭没有明说的那种情愫,他不好扫兴。

“两天之后吗?”兰栉思索了两秒,“你多久离开?时间合适的话,我跟你一块儿去。”

闲潭笑道:“看你方便。”

“后天一早吧,”兰栉也没客套,他扯过一旁挂着的长风衣披上,一面戴着绝缘手套一面道,“在哪儿找你?”

闲潭替他理好了衣领,牵起他戴好手套的手,惯例吻别:“我来接你。”

26

似乎是两个世界。

总部的微风不燥与分区的寒风刺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以至于刚从常规飞行机甲上来,众人便感受到了来自气候的恶意。

尽管提前通过天气测报ai知晓了气温会骤降,但仍有人抵不住严寒,患上了不同程度的风寒。

“我的疏忽,”闲潭自责地道,“我没想到会降得这么猝不及防。”

兰栉坐在床上,小口喝着热水。闻言他出声安慰道:“没事,不怪你。”

“要不今晚的开幕别来了。”闲潭担忧地道,“好好睡一觉,我晚点回来叫你吃药。”

“你不是发言代表吗?”兰栉不以为然地道,“问题不大,我有分寸。”

话虽如此,当兰栉看见庆典上花花绿绿的食物时,还是难免心里有些后悔来这里了。

且不说身体不适毫无食欲,光是见那一行食品,吃惯了清淡的他一时有些无法接受。

唯一的安慰,便是到了那要脾气以至于数日未见的小孩。

墨幽刚与他对视,愣了一下,紧接着,他移开了目光。

兰栉无奈地走了过去,找了个临近的位置坐了下来。他与一旁的江月寒暄了几句,察觉江月似乎不是很在状态,又见对方还是没有反应,叹了口气:“墨幽。”

墨幽身体一僵,既面像是觉察到了什么。他转过头来,一脸难以置信:“你生病了?”

还没到需要你来插手的地步

灯光突然暗了下来,紧接着,台灯光亮起,主办组代表穿着一身黑色燕尾裙走上了台。

“有些着凉,身体素质差了些。”兰栉的眼睛未适应黑暗,说话间,他没有看到墨幽的手已经在桌下握起了拳头。他道,“不是很严重。”

“姓闲的就是这么照顾你的?”墨幽咬牙道,“这才几天,他到底会不会照顾人?”

兰栉:“……”

突然,墨幽像是想到了什么,站起身来,丢一句“等我一下”,便快步走进了黑暗之中。

就在这时,本一言不发的江月开口了:“兰哥哥。”

兰栉“嗯”了一声。

“你和闲长官的事……”江月试探着道,“是真的吗?”

兰栉愣了一下。

他好似知道墨幽为何生气了。

心底有了一个猜想,但他不敢去证实。他怕是假的,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白日做梦;但又怕是真的,却过去心里那道坎。

台上的声音在那一瞬间变成了熟悉的音色,将兰栉从高空猛地拖拽回了现实。他望向台上的闲潭,那个自信的人在灯光下亮得耀眼,是常人所无法抵达的高峰。

可事到如今,他还有别的退路吗?

无论如何,他不会主动放弃闲潭。人在抉择面前往往需要一定取舍,更何况他放下的更多的是一种折磨。

收获的却是灵魂伴侣。

想到这里,他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道:“是真的。”

江月“哦”了一声,很短的一个音,兰栉却从内里听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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