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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1)(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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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没兴趣便去找阿乐,后来好容易找到阿乐了,一看容哲那头黑驴也在。

许临黑着脸走进阿乐房间,和容哲四目相对,不尴不尬的气氛让人一阵头皮发痒。

许临轻咳一声找话说:老头又研究出什么了,看他那高兴劲我还以为他得了诺贝尔化学奖了。

容哲白了他一眼说:钟医生不在乎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得不得奖无所谓,重要的是他有一片热忱。

许临一听乐了:呦呵,我容哲哥说话太有水准了。

容哲又翻了个白眼,决定不再搭理他。

许临又在阿乐的房间里呆了会,韩麒和钟医生才出来,韩麒一出去就接电话去了,许临嬉皮邪魅的笑着走到钟医生面前。

钟医生脸上还洋溢着自信之光,看到许临后立刻换了个面貌斜着眼瞪他:你又想干什么?

许临把钟医生拉到小角落,钟医生登时有点慌骂:兔崽子,你闯祸了?

许临:

许临强忍着不去和老头顶嘴,只见他变魔术似的从背后拿出一瓶白酒,钟医生一看两眼顿时有了光芒。而后很快像是认清了套路,钟医生冷哼一声,盘算着这人无事献殷勤

许临嘟囔着解释:老头,这是我特意给你买的,贵着呢。你不要拉倒,回头我把这酒给阿宇去。

钟医生白了他一眼,一把薅过许临手里的白酒终于有了笑脸:算你小子有良心,我老钟除了工作最爱的就是酒了,小酌酒巡销永夜,大开口笑送残年

喝点?,许临笑问。

钟医生顿时乐开了花。

韩麒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就出门接了个电话的功夫,这两个酒鬼又找准了一切时机开始喝酒。

他无奈地笑着摇头,决定放纵许临一次让他陪钟医生喝个够。

自己则让容哲开车先回了别墅。

阿乐不知从哪整来了一盘花生米,又下单了几份小菜作下酒菜,陪着钟医生和许临坐了下来。

许临不抽烟,往那一坐哐哐喝了好几口酒,阿乐也不抽烟,只有钟医生喝了酒抽烟抽得更猛,一根接一根,满屋子都弥散着青色烟雾。

阿乐被呛得直咳,许临直愣地往他手里塞一杯白酒催促:喝点,喝完就好受了。

阿乐心想你以为这是止咳糖浆?可想归想,阿乐没那个胆说,他乖乖地接过酒杯心一横,仰脸干了一杯白酒,又被白酒辣得一阵咳。

许临一愣忙去拍他的后背:你这人也太实诚了,这是白酒不是水,照你这种喝法两杯下肚就醉了。

钟医生白了他一眼替阿乐鸣不平:知道他不能喝酒你还给倒那么多?

许临笑啱啱地打欠,一看钟医生一脸红晕眼神迷离,知道他也喝得差不多了。许临会意,开始套路钟医生:老头,韩麒生日是什么时候来着?我给忘了。

钟医生神情飘忽,思索了好久言简意赅地回:他生日还早着呢,九月十一号,一个多月才到。

许临点头,记在了心里,又追问道:那他父母呢?你给我讲讲呗。

钟医生白了他一眼:他父亲邵文不是个好人,早就下地狱了,他母亲叫韩玉梅,在他十四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或许是提到了韩麒那下地狱的父亲,钟医生的脸色并不好目露凶意,提到韩麒母亲倒恢复了几分正常。

而后钟医生反应过来问:你问这些干嘛?

许临心虚地摇头:只是随口一问。

哼,钟医生露出一丝轻蔑的假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浑小子可打着韩麒主意呢。

许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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