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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
肉褶一层一层地扩张收缩,频率越来越快,“不要咬……灰狼,啊——”,她的身体突然一绷,精神开始溃散,只隐隐约约感受到爱液流出和粘腻的空气。
“不要睡”,他咬着她的耳朵。
“爬过来”,他捏着她的脸说,“张口”。
“唔…咳咳”,露西只专注的舔尖头的部分,偶尔还会滑嘴。
她的眼睛又睁不开了,但被捆住了的手终于不能再摸他的尾巴了……
天还没亮,山上雾气蒙蒙。
这座尖塔常年染着光的颜色,在孤山老林里即便是纯白也不会显得干净。尖塔里也非常干燥、寂冷,毫无生气,最多的东西便是楼梯、木柴和灰尘。
谁能想到它曾经是狼人们全部的希望呢,被神抛弃的种族,最终可笑的以角隅为荣光。
如今的尖塔自从希尔降生以后便被废弃了,只有一些酒鬼和无聊的人才会光临,就像昨晚一样。
“我总觉得,你和他们的关系不太好”,她撑手向外看,窗台上的石子掉下去,许久听不见落水的声响。
“为什么?”,她问。
“不知道”,希尔在身后抱着她,窗外吹来的风很冷,塔下沿着河零零稀稀有几个人影。
“他们听不见我们说话吗?”
“对,所以你可以想叫就叫”
希尔低头堵住她的嘴,大腿横在她双腿的夹缝之间,他握住的手腕纤细冰凉,似乎没有脉搏。
“希尔……唔……”怎么都动弹不得。
“你眼睛的颜色变淡了”
“有吗?”她转过头挨到他的肩上,他把她抱回床上去。
“我想出去逛逛……不行吗?”
希尔轻微地皱了一下眉头,没有说话。
她拉住忽然凑到跟前的尾巴,“我不会跑”。
“……”
“你再把我绑起来好了”
希尔给她套了个狗链。
“早…早安,希尔大人”
“叫希尔就好”
希尔大人兴致真好,一大早出来遛……遛人?
“你好”,她朝那位大妈打了个招呼。
大妈有些不自在,棕麻色的尾巴垂得很低。
山林的清晨总是有散不去的雾水,深秋,黄了红了一大片。
山里不空很静,房屋多,偶尔碰上几个人,两句问候,再无下文。
但才走了几步,露西就走不动了,她回头还能看到尖塔的全貌。
希尔干脆把她抱起来,但她压下他的手臂,忽然很严肃:“希尔,我听到……”。
“有人在哭”。
她点点头,他们绕过屋后往声源处走。
“乔伊?”
“希尔大人……”
那女孩立即擦干了泪跪在地上。
“怎么了?”
她颤抖地指向不远处的屋子,“哥哥……好像死了”。
希尔什么也没说就向屋里跑去,慌忙之中留下了他的宠物。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呢?”,露西问。
乔伊吸着鼻涕,眼睛红肿,一声不吭。
露西伸出手盖住她的双眼,继续问:“你的母亲呢?”。
瘀肿在热流下缓缓平息,浅黑色的眼眸里有几分傲气。
“你也是神么?”
“你见过神吗?”
“当然”,她撅着嘴说。
“你哥哥病了多久?他是最后一个病人吗?”
“……”乔伊看着她始终凉薄的绿眼,“他是最后一个好起来的”。
她愕然,“希尔又再次离开过吗?”。
“不,我们都以为哥哥痊愈了”。
乔伊的声音越来越低,她们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
“希尔不是神,但你们始终可以依靠他”。
乔伊听到这句话反应很大,几乎是一弹而起,但这时那个挂着满身铜铁的男人出现了。
“愣着做什么?咬她!乔伊”,他意气风发地下了个指令。
乔伊捏着鼻子嫌弃道:“走开,巴里”。
但巴里不知好歹地坐到了她们跟前,“嘿,你就是那个女人?”。
除开他身上浓浓的酒味,掩盖在铁饰下的刀疤格外引人注目。
“啧啧”巴里看着她脖子上的项圈,感叹到,“希尔真会玩啊”。
露西沉浸在回忆当中,毫不在意他的调侃,只是奇怪道:“巴里不是死了么?”
巴里冷笑几声,“老巴里死了,小巴里就上任了呗”。
“不过你知道的很多嘛……”,他晃了晃手上的酒瓶子,“希尔知道吗?”。
“或许”她答。
他将余下的酒饮尽,打了个嗝,臭气冲天。
“为什么说他不是神?”
纯黑的眸色吸进所有的光而不吐出分毫,天生的恶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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