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快乐又盲目的子弹(4 / 4)
成“好”,尽管云舒自己也不知道目的。
她觉得自己说这句话的感觉像在呕吐。纠集五脏的,喉咙灼痛的,哪里哪里都很像。
“是吗?”
非常蜻蜓点水地,薛霁这样从她的耳膜点过两个字。
“难道不是吗?”云舒睁开眼睛,低着头,锦鲤在鲜红色水底游来摆去。
这一点也不像洗完了碗会仔细用餐巾纸擦干手指的薛霁,脏水顺着她光洁的手臂向下流淌,从指尖哒哒地滴到地板上。
“乱讲。你从来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我们……”薛霁的话实在是很有斟酌,很经思虑,总之,有一千种一万种不照云舒心意去理解的理由。但是,已经简短得足够像一枚发射而出的子弹,把她击倒在地。
“很好。”
颇有段时间无人打理的鱼缸爱长苔藓,拿海绵蹭掉后都飘进水里,有淡淡的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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