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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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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不信,他偏要亲眼看看虞洐和白臻榆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

白钧紧随其后,看白臻榆和虞洐一前一后下车,看见虞洐满目珍视地望向白臻榆,也看到白臻榆神情的放松。

所以,谁能告诉他,俩个人,看起来南辕北辙,根本不相干的人,明明已经离婚了,关系最差已是如此,他甚至让两人对垒,利益冲突,为什么他们还能走到一起?

直到尝到口腔里的血腥味,白钧才怔愣地收回视线。

他推开车门,还是不甘心。

白臻榆在意什么,他就搅和什么,这么多年,不是一直如此么?

所以,就算两人现在两情相悦又怎样?

他们能分开一次,就能分开第二次。

白臻榆那样的人,真的会为人牵肠挂肚么?

白钧很想否认。

白臻榆从来不正眼瞧他,更不会认可他。

虽然,白臻榆对每个人都是如此。

他白钧还是不一样的,只要他想,白臻榆就会到他身边,即使再不愿意,再抗拒。

他能强迫白臻榆看见他。

他想着,脑海里却闪过白臻榆第一次提起虞洐时的神情。

白臻榆第一次在那个家里说出要求,他那样从容地站着,语气是刻意拿捏过的恭敬,那是他所见过的白臻榆里,最贴近“低头”的时刻。

白臻榆说,请把与虞氏联姻的对象换成他。

爱而不得,白钧想清楚前因后果时,想白臻榆有这种遭遇就痛快。

却又因为那“例外”的产生,而“特例”不是自己而生出莫名的情绪。

那时,他觉得自己稳操胜券。

白钧停在私人包厢的门前,站定。

自知魔怔,却也不愿退后。

白臻榆和虞洐同时听见敲门声,他们对视一眼,又默契地避开。

“那我去开门?”

虞洐站起身,低头询问道。

白臻榆神色如常,眼底覆着层冷霜:“好。”

白钧看见门在他眼前打开了。

他竟然有些踌躇,甚至于不敢上前。

白钧缓缓抬头看见虞洐阴沉的脸色,勾唇一笑。

他怕什么?

贪得无厌

白钧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走进来。

“来者不善”明晃晃体现在他脸上,压根没准备遮掩。

虞洐手撑着门,左移了半步,正好挡在白钧前面。

“这里好像没人欢迎你。”

“火气这么大的么?虞洐?”,白钧故意在喊人名字时顿了几秒,“怪我,这不你一和白家没关系了我就忘了。”

他把“没关系”三字念得极重,眼神玩味地看着虞洐反应。

同时也是想提醒白臻榆。

虞洐和他离婚的事已成定局,双方好聚好散得了,别继续纠缠不清。

“白钧,你在害怕么?”

白臻榆平静地执起筷子,连余光都未在白钧脸上停留,淡淡问道。

虞洐闻言眨眨眼,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索性放松下来站在一边。

这是白臻榆,不是柔弱的菟丝花,白钧而已,没有白家作为依仗的话,他家白教授还不至于花费气力。

而一旁的白钧明显被这句话问得一愣,他只觉得白臻榆莫名其妙:“我害怕?我害怕什么?”

“问得好。”,白臻榆夹了些东西在虞洐的餐碟里,撩起目光,“紧跟着我到这,又迫不及待地让虞洐认清现实,你在害怕什么?”

白钧哑口无言。

虞洐在一旁眼神就没从白臻榆身上移开过,他很少见到白臻榆这个样子。

他一直觉得白臻榆很像是那种神韵内敛的宝玉,他就安安静静地存在在那,价值连城却不展露锋芒,只待你仔细去看。

此刻面对白钧,白臻榆依旧是平静模样,只是迫人的气势摆出来,胜过白钧太多。

然而这样的比较就是不恰当的,顽石和美玉,没人会拿这两件事物做对比。

更何况是对于虞洐而言。

虞洐想起白臻榆在家宴时为自己说话,替他挡酒,做的不动声色,也像现在这样,表现得平常又寻常。

所以他那时没有察觉

虞洐微微抿起唇,心口像是被人拧了下,又酸又涨。

差点,就差一点

目光转移到白钧身上,虞洐轻吐出口气,眉目变得冷硬锐利。

他既然已经知道白臻榆对他动心在哪一瞬,就明白他拦下的那场霸凌到底出自于谁。

而白钧对白臻榆所做的,这十几年来,又岂止这一件呢?

虞洐恨得牙痒,要不是白臻榆在这,他演了十几年混吃等死又嚣张跋扈的二世祖,现在就该揪住白钧领子,向人好好问问道理

——白臻榆哪里招惹你了?发什么疯?

但白臻榆明显想自己处理,而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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