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笨贼,摸腹肌(2 / 2)
事了。”
永别了,草坪、篝火、帐篷、星空……
岑有鹭听到想象破灭的声音,整个人的气色都肉眼可见地灰败起来。
“小鹭……小鹭?”
尚清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她身边来了,容纳三人有余的后座被他挤成逼仄的集装箱,和岑有鹭肩膀碰肩膀、膝盖碰膝盖。
他伸手盖住岑有鹭放在座椅上的手,瞟了眼后视镜,确定司机没朝他们的方向看后压低声音悄声说道:
“你要是想体验真的野营的话,等毕业了我和你一起去好不好?”
一看见岑有鹭,他就像得了肌肤饥渴症,宛若一条只能靠着汲取他人皮肤上的温度过活的寄生虫。
尚清趁岑有鹭失魂落魄中,将她的手捞进掌心十指相扣。
他觑了觑岑有鹭依旧生无可恋的脸色,提议道:“还是不开心?那我们不去他家了,现在就转头去野营。”
说着,他就要起身去叫司机掉头。
“算了。”岑有鹭将他一把拽回来,说出了那句四字真言,“来都来了。”
“但我不高兴,你都得负全责。”
尚清全盘接受,问:“你想我做什么。”
算算日子,也有好几天没做过那种赤裸裸的梦了,岑有鹭一时之间有些想念那种滋味了。
于是她舔了舔嘴角,殷红的舌在尚清目光中一闪而过,掏出手机打了一行字,递给尚清看。
【给我摸摸。】
尚清只扫了一眼,脸就腾的红了,不自觉夹紧了腿,用颤抖的气声问她:“哪儿?”
岑有鹭指了指他的肚子。
——原来只是想摸腹肌啊。尚清松了口气,又有点失望。
“在这儿?”他又问。
岑有鹭点了点头。
尚清如坐针毡地换了好几个坐姿,才终于眼一闭心一横,指节发白地揪住冲锋衣下摆微微撩起,脸上摆着四个大字:
来吧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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