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1 / 3)
钱珞瑾看着哭成泪人的柳莺儿和一群一脸懵逼的下人,她自己也傻眼,她就出去半天时间,发生了什么?
钱珞瑾把那些无辜被吓出一身冷汗的下人们遣散,只留下了柳莺儿一人,虽不知其中缘由,慕从锦的意思是柳莺儿已经没有用处了吧?怎么处理柳莺儿,钱珞瑾还没想过,杀了她?在法治社会长大的钱珞瑾做不到,柳莺儿也罪不至死,她是威国公府派来的,留着她说不定还有用,但是不能再养在府里了。
“含翠,我们家在徐陵是不是还有地?”钱珞瑾问道。
含翠福了福身子:“回夫人,徐陵郊外有百亩良田,产稻谷,非常丰饶。”
钱珞瑾俯下身子打量着柳莺儿漂亮的脸蛋:“我记得三清观中第一次与你相遇时,你说你只想当个明媒正娶的妻室,誓死不为妾?”
柳莺儿怯生生地看着钱珞瑾,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她编的谎话千百句,自己都忘了自己说过什么话。
“你我主仆一场,虽然你用心服侍的不是我,我也圆你的心愿。胡妈妈,你亲自带人悄悄地送她去徐陵,找个没有家室的庄稼汉把她嫁了,嫁妆从我们府里二等丫鬟的例,多挑几个人带去庄子里,看住她,绝不能让她跑了。”
庄稼汉……柳莺儿脑袋里马上浮现出满身臭汗的粗野汉子形象,
柳莺儿想说些什么,钱珞瑾已经带着丫鬟走了,只留下胡妈妈,健壮妇人揪着柳莺儿的头发就把她脸仰起来,敢爬她家姑爷的床,胡妈妈早恨不得生吞活剥了柳莺儿,狠狠啐了柳莺儿一口:“夫人慈悲,留你贱命,你放心,这么急着想嫁,我定给你找个好·夫·婿。”
徐陵是钱家以前购置的祖产,把柳莺儿藏进那里,威国公府也发现不了。
处理完了柳莺儿,钱珞瑾想找慕从锦问个明白,下人报慕从锦已经出门了。
“又出去?”钱珞瑾狐疑地往自己屋走,总觉得慕从锦有事情瞒着她。
钱珞瑾等了慕从锦一天也没等到他会来,直到晚上已经睡得迷迷糊糊,梦到有只小狗在她脸上舔着,直到她被弄得呼吸都不畅快了,猛然睁开眼睛,发现是慕从锦趴在她身上。
“慕……”
慕从锦一下子吻住钱珞瑾,不让她发出声音,手臂伸出去,勾到高脚桌上的剪子,剪断了莹莹的烛火。屋里陷入一片漆黑,钱珞瑾感觉自己被绑架了,身体被慕从锦压着动弹不得,要不是刚才亲吻她的分明是慕从锦柔软的嘴唇,她还以为这人是匪徒。
“外间丫鬟都被我遣走,就剩我们两个。”慕从锦说着在钱珞瑾身上摸索。
“我困……”
“你睡着,我自己行。”
慕从锦说的不叫人话,他动作幅度那么大,钱珞瑾怎么还能睡得着。
他的动作失了以往的温柔,焦躁得揉搓,甚至让钱珞瑾有种被体罚的疼痛,吃疼地想从慕从锦怀里挣脱,慕从锦有力的双手像手铐一样把钱珞瑾禁锢得牢牢的,一手揽着钱珞瑾的腰肢,紧紧相扣。
“慕从锦!我要生气了!”
慕从锦停下动作,像被训斥了的拉布拉多,脑袋温顺地贴着钱珞瑾的脸颊,乖巧地蹭了蹭:“对不起,求你,今天依我一次好么?”
钱珞瑾的心都被慕从锦蹭得软软的,以前慕从锦也有猴急的时候,可从没有过这副渴求的样子,像被人下了春/药的样子。钱珞瑾觉得自己一定有病,被慕从锦狂躁地索取,她反而生出一股怜爱之情,那是一种被强烈需要的感觉,仿佛他的生命就只剩下了她。
“我在,不会走,你不要急。”钱珞瑾安慰着慕从锦,在他粗暴的动作下,仍温顺地回应着他。
太过激烈的动作,两人身上都生出粘腻的汗水,慕从锦仍是不让钱珞瑾离开自己一点,紧紧相贴的肌肤,蛇一般彼此缠绕。
慕从锦越来越用力,想将心中所有爱慕都用肢体表达给钱珞瑾。脑海中,所有他能想到的美好,都有她的一份。
这一夜,他要了她不知多少次,辗转柔情,反复碾磨,细碎胶着,点点滴滴都倾注着他蚀骨的热情,直到最后仍眷眷不舍,那一处,淡淡香气的温柔乡。
这次着实折腾得太狠了些,钱珞瑾连话都不愿多说,疲惫地睡去,想着要问慕从锦的话也早已忘了。
慕从锦向丫鬟要了热水,洗出一条热巾,细致地帮钱珞瑾擦拭身体,又找了新的亵衣亵裤帮钱珞瑾穿上,把钱珞瑾重新收拾得干净整洁,慕从锦自己都笑了,总觉得像在照顾瘫痪病人。
慕从锦自己并不睡,他就坐在床边,一动不动地看着钱珞瑾的睡脸,想要将她恬静的睡相都印刻在自己脑海中。直到四更天,慕从锦要准备上朝,才从箱柜里拿出个小小的锦盒,将里面的黑色药丸混着一小杯水融化开,慕从锦自己喝了药水喂着钱珞瑾灌下去。
安神汤,睡个好觉。
许久许久,钱珞瑾迷迷糊糊似要想起来的感觉,眼皮沉甸甸的,还没睁开眼睛,钱珞瑾动了动身子,浑身酸疼,恍然想起昨晚慕从锦没有节制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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