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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2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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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化为了询问,宿朝之才绷着表情收回了眼,清了清嗓子,问:就,没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陆安生想了想,态度诚恳地说道:当时没有提前把梵生的身份告诉你,是我不对。主要也没想到会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原本想着通过傅司言来进行沟通,应该可以让我们两边的合作显得更纯粹一点,也能少上很多麻烦。

纯粹一点?宿朝之敏锐地把握住了其中的用词,最后的那丝期待也被抹去,要笑不笑地勾了下嘴角,现在确实是挺纯粹的,只要我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等你玩腻了也可以走得干脆。就像现在这样,分手之后也不至于让我可以直接找去司言工作室进行纠缠,是吗?

氛围一下子微妙了起来。

周行刚才的震惊劲已经过去了,此时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上一口,只能暗暗地朝陆安生投去视线,只希望这位爷就别再刺激他们家老板了。

傅司言早就已经提前走到了门口等着,见两人在原地磨磨唧唧地,忍不住开口问道:陆安生,这都已经结束了,还要不要回去?

嗯,回去吧。陆安生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微微侧身就想直接绕开咄咄相逼的宿朝之。

宿朝之本是没有说话,直到擦身而过的瞬间忽然伸手,一把拽住了陆安生的手腕将他往后一拽。

突如其来的一个力量让陆安生重重地撞入了那个胸膛当中,他缓缓地吁出了一口气,控制着那一下撞击带来的隐约眩晕的感觉,抬头看去:还有什么事吗?

只是这样一拽的力气,让宿朝之发现陆安生在分开的几天似乎又单薄了许多。

是,生病了吗?

这样的念头让宿朝之不可避免地恍了下神,随后又因为陆安生过分冷静的回复心头一紧,彻底地沉下了脸色,语调也随之微重:陆安生,你就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话要跟我说的?

陆安生诚挚地询问:你指的是哪方面?

宿朝之定定地看着咫尺的那张脸,只恨不得原地撕裂这幅云淡风轻的做派。刚才在台上得知梵生身份时涌起的隐约期待,在这只言片语间顿时

又荡然无存,他狠狠地压低了嘴角:也没什么。

说完,忽然伸手卷起了袖口,将手腕上的东西干脆利落地解了下来,递到了陆安生的跟前:只是想要提醒陆先生一句,您走的时候整理的还不够干净,有些东西还是应该全都带走的好。

血红色的珠子穿着红绳,在室内灯光的照射下流转着万千光芒。

傅司言原本还神态无聊地靠在墙边,当看清楚宿朝之手里的东西时忽然背脊一直,猛地朝陆安生看了过去。

当时他就猜过陆安生想藏宿朝之的身份,必然做不出什么好事来,只是万万没想到的是,那么多的方法当中,这人居然偏偏选择了凝炼心珠?!

傅司言的视线无比锐利,然而陆安生一时间也顾不上那么多的,宿朝之这样的举动确实是他没有想到的,以至于一直没有什么波澜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的裂缝。

许久之后,他才收起了眼底涌起的情绪,并没有伸手去接:既然当初已经送出去了,那就是宿先生的东西,没有再要回来的道理。

话不能这么说,当时我也送了陆先生不少东西,还不都是一样一样地全部归还干净了?宿朝之一字一句说着,脸上的表情也已经完全紧绷到了极致,尾音更是咬得异常清晰,既然该还的都还了,该拿的自然也不要少。

说着,直接将珠子送了过去,不管陆安生是否愿意,掰开手指放在了他的掌心。

这原本应该已经是他们两人之间仅存的牵挂。

宿朝之的指尖微微一顿,停滞许久之后才狠心地收了回来,强行将视线从陆安生的身上挪开,转身迈开了脚步:走吧,周行,去集团总部。

陆安生站在原地没有动,直到那两个身影逐渐消失在了视野当中,依旧定定地看着手中那串珠子,缓缓拽紧,收进了口袋中。

再抬头,对上的是傅司言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想了想,说:我不是故意瞒着你。

对,你不是故意瞒着我,只是一开始就没打算要跟我说,是吧?傅司言早就见惯了陆安生的套路,气得直笑,我就说怎么总觉得你这段时间的状态有些不对,原来是因为这个?我早就说过,为了这个宿朝之,迟早得把你整个都彻底掏空!

陆安生在这件事上本就理亏,反正平日里也习惯了被傅司言唠叨的样子,一言不发地跟在后面往外走去,脸眉顺首地一副是我的错,由你训斥的态度,只是用指间轻轻地磨了磨口袋里的珠子,感受着上面残留的体温。

反正也用不了多久了,就算这个时候没有心珠帮忙掩盖气息,应该也不会出什么问题吧

这样的念头才一闪而过,就随着陆安生无意中的一个抬头,被彻底地抹去了。

本以为已经提前离开的席修然正站在不远处的楼道口,神态不明地注视着他们。

不知道他在那里站了多久,也不知道刚才的那些事情他看到了多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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